第61章
柳珍珠走了大运,要当太子侧妃了……”二太太邢氏急急解释道。 傅宝嫣忽的一下,整个身子沉入水底,连耳朵和头顶全部没入水中。 娘亲糊涂,傅宝嫣却是不糊涂,太子没承诺侧妃的位置,最后却有侧妃这样的传言出来,很显然,是国公爷和郡主在打主意要给柳珍珠谋划侧妃的位份,报复她傅宝嫣曾经踩下傅宝筝夺走太子的仇。 在国公爷和郡主的施压下,太子不用说,最后一定会妥协,给柳珍珠一个侧妃的名分的。 傅宝嫣好恨,好恨! 国公爷、郡主、傅宝筝一家子怎么就那么贱?就是看不得太子真爱她傅宝嫣? 当初是傅宝筝她自己没本事,吸引不了太子,怪她吗? 她傅宝嫣就是优秀,就是能俘获太子的真心,就是脸蛋被大房一家子整得破了相,太子也丝毫没放在心上,依旧爱她爱得如痴如醉! 可是就因为太子真心爱她傅宝嫣,所以她傅宝嫣就成了大房一家子的眼中钉肉中刺,他们一个个的都看不惯她,想尽一切法子也要毁了她和太子的美好爱情。 当初毁她的容,如今见毁容都不管用,就使用龌鹾手段,给她和太子之间塞个第三者? 傅宝嫣很聪明,今日这个局最后来了个翻天覆地的大反转,想都不用想,就知道是大房提前猜出了什么,来了个计中计――成功将柳珍珠塞给了太子,成了太子的女人,成了横在她傅宝嫣和太子中间的一个碍眼物! 大房这一招好毒啊! 傅宝嫣胸口憋闷得要死,整张脸沉没在水底,让那股子憋闷来得更猛烈些,直到快憋死过去,小脸憋得涨红,她才双手攀住桶沿,蹿出水面,一边剧烈咳嗽,一边呼吸新鲜空气。 “嫣儿……”二太太邢氏看到女儿这般难受,她都不敢询问女儿有没有对策了。 傅宝嫣大口大口喘息了半晌后,才再次虚弱地出了声:“娘,方才女儿剪断的那缕大长发呢?” “啊?”二太太邢氏有点懵,好端端的,怎么提起那缕大长发了。 “那缕大长发,好好儿捡起放在梳妆台上,女儿有用。”傅宝嫣将自己折腾得浑身乏力,两只胳膊虚虚撑在桶沿上,有气无力地道。 “哦。”二太太邢氏从来不质疑女儿的决定,她说有用,就一定是有用,忙叫大丫鬟在房里的一地狼藉里,小心翼翼捡起那缕大长发搁在梳妆台上。 ~ 傅宝嫣在水底一次次憋气,折磨自己,发泄了足足一个时辰后,彻底沐浴完毕,傅宝嫣的情绪已经恢复如初。 傅宝嫣披散着还未完全干的乌黑大长发,坐在梳妆镜前,看着如瀑大长发中间被剪子绞出来的那个断发,她脸上忽的浮现一抹嘲讽的笑。 “柳珍珠,不过是个没脑子的蠢货,你们大房的人一个个的都给我好好等着,你们会发现,就是如愿送了柳珍珠进东宫当侧妃,我也有法子让太子一天都不碰她!” “我会让你们一个个的都睁大眼睛好好看着,什么叫做活生生的男人痴心不渝。” 太子,能在她和傅宝筝之间选择了她,如今不过是个蠢钝如猪的柳珍珠,她傅宝嫣又何惧? 踩下柳珍珠的难易程度,可远比踩下傅宝筝要简单多了。 傅宝嫣冷笑着,找来个亲手绣的鸳鸯戏水荷包,将那缕绞断的残发塞进荷包去,再在荷包一角绣上“残嫣”两个字。 第37章 傅远山听女儿说莹莹又吃醋了, 着急忙慌就从客院飞奔回了大房。 咋办, 人还在院子门口,他就开始紧张万分了。 傅远山反反复复思索,他今儿个做了啥事又惹莹莹醋了、怒了? 女儿说,是他不该顶着一身疲惫, 也要逗留在柳珍珠身边,陪她一块看守她娘。 提到这个, 傅远山觉得自个有些冤枉。 府里差点出了命案, 柳老太太又是他嫡亲的四姨,他作为国公爷,一家之主, 难道不应该现身一把去探望探望命在旦夕的四姨吗? 别说柳老太太是他四姨,就是没有亲戚关系,仅仅作为今日登门贺寿的一般友人, 在他府邸出了事,他作为东道主也得现身去处理事情吧? 几个月前,出了梅林里那桩柳珍珠勾引他的事, 傅远山对柳老太太一家子自然是很有意见的, 尤其觉得柳老太太实在是拎不清, 脑子糊涂得紧。 是以,她们一家子被老太太赶出府去后, 傅远山丝毫没过问,连带着表弟想留在京城当京官的事,傅远山也没打算帮忙, 一切交给吏部自行审核功绩,决定是否提拔表弟当京官。 作为嫡亲的亲戚,傅远山做到这个份上,也算是无形中狠狠扇了柳老太太一家子一个响亮的耳光了。 今日,柳老太太眼看着快不行了,太医都让准备身后事了…… 傅远山正逗留在院子里,仔细琢磨自己今日犯了何错时, 忽的内室的窗户“嘎吱”一声从里头推开,萧莹莹微微冷脸坐在窗户后的美人榻上,飞快将一把桃花枝子给丢出窗外去,散落在前庭。 明明那把桃花枝子,不是朝他脸上丢来的,可傅远山不知为何,总感觉莹莹丢弃那把桃花时,是朝他面皮上狠狠丢掷过来的。 唬了他一跳。 傅远山站在院子里正要喊一声“莹莹”时,萧莹莹蓦地转过身子去,宛若没看见他似的。 傅远山心头咯噔一下,女儿还真的没传错话,他的莹莹又醋了,生他气了,又给他冷脸不搭理他了。 “莹莹。”傅远山厚着脸皮大步走到长廊上,隔着窗户笑着喊里头的娇妻。 萧莹莹正往白瓷瓶里插红艳艳的红梅枝子,听到男人唤她,只当没听见,懒得搭理。 娇妻不理他,傅远山就发挥自己厚皮脸的特长,身子伏在窗楞上,笑着与娇妻东拉西扯聊家常: “莹莹,暖暖的春日,你打哪儿弄来这么多红艳艳的腊梅啊?” 寒冬腊月都过去了,腊梅早谢了。 听到这话,萧莹莹侧头瞥了男人一眼,嘴角喊着讥讽:“你果然眼神不好,真假向来分不清。” 傅远山:…… 这是哪儿跟哪儿? 萧莹莹见他一脸发愣,不明白的模样,干脆将白净瓶端到他眼皮子底下去,道:“眼神看不出来,就好好摸摸这花儿,它们是真的吗?” 傅远山乖乖的按照娇妻说的,探出大手去摸。 呃,一摸,才发觉这些红艳艳的腊梅居然全是假的,用红艳艳的纸做成的,却手艺非常高超,看上去跟真的没什么两样。 “哦,原来这些花全是假的。”傅远山配合着道。 话说出口,傅远山也不知怎的,总觉得莹莹丢弃那些真的桃花,改插这些假的腊梅,绝不是喜好变了,更像是话里有话在等着他主动被套。 冥冥之中有这种感觉,傅远山还是没想着避免,主动进入娇妻设下的圈套,笑模样道: “莹莹,你今日怎的这般怪异,有香喷喷的真桃花不要,改插这假的纸腊梅?” 却听莹莹讥讽道:“很简单,今日在废园里,被灼灼桃花下的那一幕给恶心道了,一看到桃花就猛不丁的再想起废井旁那一幕,恶心得直反胃,这才要亲手丢掉那桃花。” “哦,原来如此……”废井底的那一幕,确实恶心,反胃正常。 却没想到,傅远山的话音未落,就被萧莹莹截断了,补充道:“本郡主指的可不是废井底发生的事恶心,而是废井外发生的那些事恶心。” 傅远山:…… 废井外发生了什么恶心事? 萧莹莹见这个傻男人果然没听出柳珍珠那句悲痛欲绝的“大表哥”代表的涵义,冷哼一声讥讽道: “看不出来呀,表面上你与那珍珠表妹没见几面,却原来已经情深至此,她失去清白首先想着对你哭诉,那声‘大表哥’叫得真真是悲恸动人,闻者落泪。” “啊?”傅远山完全没想到废井边那声“大表哥”惹怒了娇妻。 这,这,傅远山觉得那声“大表哥”是悲恸过度了一点,但,但是,那会子柳珍珠被人侮辱了,他也算是她身边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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